“卯让属下来,但是做不做在属下自己。”小厮一手已经拉开了衣襟。开始解身上的绸带。
席月越发的虚弱,一只手竟不能阻止她,眼见她的手拉开长长的绸带,露出雪白的胸膛。
她的胸膛很美,羊脂白玉一般,晶莹剔透,一只手却渐渐移上左胸。微颤的指尖粉红,衬着如玉的肤色,说不出的好看。她的眼神凄绝却坚定,眼见那只手便要移到心脏的位置。
席月似乎连话都说不出了。他的眼神已迷离,脸色开始发青,唇角有血滴滴,逐渐汇成一缕,如吐信的毒蛇。
却在这时,传来一声叹息,遥远的,恰似飘在云端。“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门被推开,灯光中一人盈盈而立,一身白色鲛纱,金线隐隐,在月色中似笼着淡淡的雾气,如在云端。
唐惜莫的眸光浮动,竟一眼都没有看半裸的‘小厮’,定在席月的身上,微微一笑:“你运气倒是不错,终于让我寻着了药引。”
她的素履上沾了些湿泥,手中握着一束小花。紫色的茎叶,绽着金黄色的五瓣小花,煞是夺眼。
说着,便动手将小花放入席月口中:“吞下去。”
席月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脚下一软,整个人朝唐惜莫倒去。
唐惜莫本来只需移动脚步便能躲开,不知怎的却没有动,腰际一紧,便被席月握住纤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唐惜莫的衣料是质地轻柔的鲛纱,蹭在脸上,柔软而光滑,流淌在掌心,几乎难以把握,席月咽下草药,双眼渐渐清明,低低地凑到了她的耳边,“惜莫……”他轻轻叹息,喃呢般的呼唤她的名字,微微合上了微红的双眼。
‘小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屋子。
唐惜莫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香,不是熏香,也不是寻常地花香,而是阳光下晒干的草药清香,只要凑近,总能感觉到那其中蕴藏的勃勃生机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唐惜莫并没有用力挣扎,微微动了两下见席月不但不肯松手,反而加大了力量,仿佛要拼了命勒断自己地腰般的用力,也就停住不再动了,只任由他将脸埋入她的发间。朦胧间,听他似有若无般低低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