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低低地抬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谢谢。”
不管怎样,谢谢你。
萧风不予置否,只淡淡瞥她一眼,那一眼又是嗔怒又是宠溺,最终却没有说话,示意着对她举了举杯。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喝了多久,直到夜色降临,终于将两坛子好酒喝了个底朝天。
两人似乎都醉了。
当玉杯叮当落地之后,却有一个人慢慢地睁开了眼。
烛光之下,乌发散了满地,如云一般铺散开,白衣迤地,光洁绯红的脸颊上现出少有的健康胭脂色。
她的肌肤平常白则白矣,却是我见犹怜的苍白。
他目光暗了一暗,终于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去偷了个香。然后喃喃自语:“以后绝对不让你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
这副样子他看了也就罢了,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可以低档的住?
萧风盯着她,目光再无一点约束,倒是大大方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仔细,几乎连她身上的汗毛孔都要数出个究竟来。
那目光却收起了平时的浪荡,变得异常的一本正经。
许久之后才满意一笑:“毕竟是我萧风看上的人呢。”
果然是毫无瑕疵,一等一的大美人啊。
随后他伸出一只修长的骨肉匀停的手慢慢地探向她的衣襟。
触手柔滑温润,该死的醉人,他忍不住再探下又往下……好像有些趁人之危呢。他一哂,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缩了回来。
摊开,掌中便是那一方玄黑。
他仔仔细细看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将怀中的东西拿出来。
一模一样的玄黑,只是两方。
三块东西合在一起,果然拼成了丝毫不差的一块虎符。
杜鹃踏梅。
杜鹃是西良的圣鸟,梅花是西良的国花。
他突然低笑出声:“你知不知道,这是一块虎符?你又知不知道它可以号令一支足以攻下一个国家的军队?”
然而他却不想要。
他望着那块虎符,眼神柔如春水,又似哀伤地要溢出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可好?”
故事大抵都是从很久以前开始的,而这个故事也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