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相逢’没有解药也无妨。
水雍殿外便有两个硕大水池。迎合天圆地方之说,一方一圆。
此刻碧水之上,一人迎风而立,除却一张青青紫紫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沾水之后曲线毕露的身材还是颇有看头的。
他放下手臂,凤眸眯起,突然冲着唐惜莫勾勾手指,再勾勾……
然后猛地一扯,将她整个人拉进水池——
唐惜莫愕然:“你做什么?”
他伸手似乎想搂她,却终究僵在空中,垂下,现在对自己的自制力他可没有什么把握。怒火再加上身体内本来就四处燃着的火焰,已快将他体内最原始的渴望激发出来,恐怕这么一碰,他会忍不住搂她入怀——然后索取无度。
“没什么。”他耸肩,已然染上艳色的面容笑得无赖一般,“夫妻当同患难嘛,莫莫又怎忍心见为夫我一人在冷风中茕茕孑立?形单影只?”
冷风?如今好似流火季节罢?唐惜莫斜睨他一眼,从他眼眸里居然看到收敛的几乎看不见的怒气,“在生气?”
“啊,”他大方承认,“是啊,娘子果然好本事,居然看出来了。”
“为什么?”她不解。
他一拍,溅起朵朵雪白水花,映着他此刻孩子气的撇嘴:“你撇下我。居然不跟我走!”
呃,确定眼前是那个萧风?他可以耍帅,可以自恋到不要脸,但是从来没有人见到他撒娇吧?
难不成吃了春药会让人智力也跟着下降了?
唐惜莫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却在这时,听到他缓缓道:“以后不论怎样,都不许不要我。”哪怕是因为内疚,他也不允许。
她心中一紧,眸光便柔柔荡漾开去,望着近在咫尺的挺拔的身影,淡淡却清晰地应了一声:“好。”
‘一相逢’虽是极为烈性的春药,一天一夜泡下来倒也消散得差不多了。只苦了萧风,对着一身打褶的肌肤哀叹,“想我如此风流盖世,英俊妩媚不可一世的人物怎地成了这般模样?”时不时又充满哀怨地瞟一眼身旁的佳人,“可恨最毒妇人心啊——”
让唐惜莫陪着泡上一天一夜萧风自然是舍不得的,所以他‘驱毒’期间,唐惜莫早已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