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娘子,我错了。”
“哦?错在何处?”
“我知道。”萧风拉她的小手,眼里一片清明,“你气我要挟他。”或者这样说不是最准确。
他叹气,将她的手紧紧扣住,“我不该以兵符为条件,要挟他离开你;也不该以帮他出兵为条件,要挟他放你离开。”
“我都懂的莫莫。只是——”只是情不自禁罢了。
“若是我能少在乎你一些,或许便不会这么做。”
她抬头看他一眼,柳眉微蹙:“巧言令色。”脸色却是瞬间化柔。
萧风什么人,早已看出了她的变化,当下得寸进尺,下颌往她肩上凑:“好痛,莫莫娘子,我失血过多,头晕眼花。”
“哦?”她低语,声音不辨喜怒,“倒是有张生血的方子,等下开了给你。”
他得意得往佳人香肩上蹭啊蹭,露出小狗般讨好的神情:“娘子对我真好。”
待到他哄得唐惜莫进了她的寝殿,他才优雅地慢慢踱出来,一身朱红的绫透着阳光,现出血一般的色泽。
天气不错,诸事皆宜。
萧风满意地点头,摇起他的大金扇,一步三晃地向着乾磬殿走去。
萧风自是不会计较端木月在他自己身上下蛊的,然而在唐惜莫身上下蛊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有些事——宜早不宜迟。
路过九曲桥时,他冲着那一片开得正盛的紫薇深处瞥了眼,戏谑:“该看的都看了,也该下来做正事了。”
树后竟然有人道:“凭什么?”
萧风凤眸眯起,金扇子扇得上下飞舞:“凭什么?就凭你等着我做族长!”扇子一收,优哉游哉,只差在脸上写上:求我呀,来求我——
古玛从树后探出半个身子,一双碧眸似笑非笑,满是狡黠:“你所言非虚?”
“少来。”萧风很想白眼,但瞬间意识到此举非公子这等风姿的人所为,故而忍住,“别告诉我,你没有肖想这一日~”
“族长英明。”古玛很狗腿地躬身,双手奉上骨笛,“波伊族古玛万事听凭族长拆遣,万死不辞。”
萧风接过,把玩片刻又递还给他:“古玛听令,即日起本宗主封你为护印长老,专司族印。记住印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