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静一静，我现在问问娄晓娥，娄晓娥你什么意见。是把这件事在我们院子里，就这么不了了之算了哪。还是扭送工厂保卫科法办。”一大爷这个二选一，怎么选许大茂都别想再抬得起头来。严涛看着他对他有了全新的认识。

娄晓娥犹豫了，她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也低头用眼神哀求着她。她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了。

“哎，怎么都不说话啦？”聋老太太发声了。

“老太太，您觉得是把许大茂送保卫科去。还是在院子里就这么不了了之算了哪。”一大爷这话问的就有问题。怪不得二大爷三大爷都不吱声。

“送工厂保卫科，办了他，不学好。”

“好，就按您说的办”一大爷乐了，这下整不死你。

许大茂慌了四下找人来帮他，没想到二大爷站起来不是帮他，而是想把他送去保卫科。“走，早晚得去。”

“哎，等等”傻柱一开玩笑开大了。忙站起身来阻拦。“等一下二大爷，娄晓娥还没表态呐，娄晓娥赶紧表态。就说借两胆也不敢了，就此不了了之，以后再也不敢啦。”

事情至此三大爷明白过来了，一大爷也看懂了。感情这是闹剧啊！只有二大爷到底是没文化反应迟钝了点。严涛也看懂了这不就瞎胡闹吗？而且这事可不能瞎胡闹。傻柱那一只鸡才多大事啊。这要是跟调戏妇女沾边，许大茂不仅工作丢了，人还要法办。这些人不明白后果严重性吗？

事情到了现在，娄晓娥如果看到傻柱的眼神，或者看在许大茂哀求的眼神下照办。这件事也算过去了。然而娄晓娥不是这样的性子。“必须查出是谁来。”

许大茂看娄晓娥的眼神，从哀求变成了狠毒。一大爷补了一刀。“咱们全院表决一下，同意把许大茂送工厂保卫处的举手。”

许大茂转过身看着全院举手同一的情况。眼角看到严涛没有举手，这是他唯一的欣慰了。他数着举手的人，每一个都记在心里了。二大爷还是真的二，直接上手拽着许大茂要去厂里。他丝毫没感觉到今天三大爷一句话都没说有问题吗？

“等等等等，我有话要说，许大茂关键时候，哥们不能害你。各位街坊四邻，叔叔阿姨。今天许大茂这事啊，是我编的。对不住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