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夏王轻摇着羽扇,脸上神情则是怡然地平静,他眯着眼,就刚才的情景,他更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好像一切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一样。
“卿,汝不要急躁,孤要先听听那人的安排。”
华夏王说完,眼神转向人群里的柔宝招手道:
“孤的子民,带上你身旁的人,上孤面前来,孤听汝分辩。”
柔宝和思儿忐忑地走上前去,正要下拜行礼,就被华夏王抬手止住说道:
“汝是孤的臣民,也是孤的子民,自古仁主识民如子,即为孤的孩子,那便不需行这些庸礼,平身。”
“喏。”
柔宝刚想平身,那国师还想说什么,但一看到华夏王一只手还抬着也没有再说什么。
“刚才死的人是我们冀河县的纨绔,他是一个生性恶劣的纨绔徒子,就在几日前屠害了离冀河县不远的一个村的村民。
我的朋友的亲人也因为他失去了性命,我的朋友就是在屠害里幸存的,今日杀死此人的,也是我这个朋友,望大王明查,为此村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