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唐茶身上,伸手把唐茶抱起来,然后往回走。
帝都酒吧离医院还挺远的,叫个救护车的话二十分钟差不多够了,燕年盘算着,被唐茶打断思路,“别叫救护车,我不去医院,你帮我简单的处理一下就行。”
“?”燕年不解,那可是枪伤,简单的处理一下?
到了酒吧,燕年直接带着唐茶去了白飒休息用的房间,这里的东西还比较齐全。
拿出了碘伏和纱布,燕年又沉默住了,她并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书都没看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下手。
第一步应该是把子弹取出来吧?
唐茶看着燕年迷茫的眼神,摊开攥着的左手,一颗弹壳静静的躺在手心。
“我已经取出来了,你实在不会的话借我个电话,我跟我姐说一下,让她来接我。”
唐茶说完燕年又震惊了。
取子弹如果没有专业的医疗器具的话只能是用刀挖出来了,刚才抱唐茶的时候她确实感觉到了她大腿处绑的匕首。
那得多疼?
燕年低着头,拿来了放在房间里的备用手机,按照唐茶说的给唐拾光打了电话。
在等待的时间,燕年帮她做了止血,拿来了热毛巾给唐茶擦脸上的血,坐在唐茶侧面小心翼翼的擦着,也不敢碰到伤口,越到后面越慢。
感觉到唐茶在颤抖着身子,燕年以为她疼,手停在了半空中。
没想到下一秒唐茶笑出声,“你看你畏畏缩缩的样子,哪有那么疼?不过是在我背对着他的时候给了我一酒瓶子,除了有些晕什么事都没有。”
燕年确实对于普通人的对于疼痛的定义不太清楚,只是感觉这样应该是疼的。
唐拾光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赶来了,红着眼跑到唐茶身边。
燕年低着头,从房间里退出来,她参与不了别人的感情,甚至都理解不了,在里面呆着只会让自己变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