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原本认真的听着陆母说话,听见陆母后面的话,噗嗤一声笑出来,点头附和,“是这么说的,娘说的真好。”
陆母笑了起来,对李婉的婆婆吹很满意,让李婉躺床上休息会儿,拿着针线活计就出了门。
……
陆母养成一个每天晚饭后,出门日常一吹嘘的活动,每天听着村里的人嫉妒又羡慕,但又不得不拐着弯的夸自己一顿,心情都好了很多。
“大郎娘,你现在是好福气了,大郎这么争气,考上了举人,等明年考完就能当大官了,你就等着享福吧。”
“谁说不是呢,这大郎打小就聪明,我老早就看出大郎肯定有大出息的,你们看看我说的没错吧。”
“狗子娘,你先前不还说大郎考上秀才只是侥幸,说他这辈子都考不上举人,现在咋变了说法哩。”一个约莫四十几岁的妇人打断了前头人说的话,咧着嘴惊讶道。
话音刚落,热闹的氛围一肃,几个聊天的妇人皆是抬头看陆母,见她脸色不好看,默默的闭住了嘴。
陆母脸色发沉发黑,嘴角下弯,显然是心里不得劲,望着狗子娘的眼神不像先前那般和善。
狗子娘尴尬的住嘴,极力否认道:“根子娘,你莫不是听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大郎是我从小看到大,我当然盼着大郎好,怎么会说这种话呢?莫不是你自己这么想吧?”
狗子娘扭头朝陆母讨好的笑了笑,表明自己的立场,心里却道,现在可不能得罪这陆母,她还指望这泼寡妇在举人老爷面前说说话,让她们家狗子跟在举人老爷身边。
她可是听说了,等陆琅考中进士是没问题,这样一来,陆琅就要去当大官了,这在大官手底下干活,指不定就能变成个小官哩。
根子娘看不惯狗子娘这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样子,所以才出来说出事实,可没想到被狗子娘倒打一耙,气的直喘粗气,脸上涨的通红道:“你别胡说,我亲耳听到你跟春花娘这么说的,现在倒是不敢承认。”
这下泥拔萝卜扯出来一大串,春花娘也是在旁边上蹿下跳的讨好陆母中的一个,听见根子娘的话,一蹦老高指着根子娘道:“根子娘,你这话可不能胡说,我可没说咱们举人老爷的坏话。我告诉你,举人老爷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