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恼。
她深吸一口气,“既如此,你何不出去?”
“出去?”徐病冷笑道,“陛下,我觉得你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我刚刚下达的,可是命令。”
徐病捏着纪沅的下巴,目光冰冷得不含一丝感情,“所以,现在自己跳进浴桶。”
话音刚落。
他大手一挥。
一股玄妙力量传出,纪沅身上的素衣,刹那之间寸寸崩裂。
“嗡”的一声,纪沅脑海一片空白。
此景只道是精美宛若白玉,神工鬼斧雕不得啊。
徐病饶有兴趣的看着,却不带有丝毫情欲,或者说色欲难以操控他。
……
焕然一新。
徐病为纪沅披上一件素衣,身上的汗味被洗去。
徐病将纪沅带到后院的一间厢房中,在府邸中的位置较偏,用来关押人正好。
将纪沅放下后,徐病锁好了门锁,让一只乌鸦留守,转身离去。
在他离去之后。
纪沅静坐在凳子上。
一语不发。
表情平静得可怕。
怒气隐不发,屈辱藏于心。
背于身后的双手,早已捏紧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甲嵌入肉里,流出了丝丝血迹。
“徐病这就是你折辱朕的手段吗。”
“若仅是如此,你可就太小瞧朕了。”
纪沅喃喃低语。
……
徐病也进行了简单的洗漱,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
此刻天色尚早。
府邸的风景着实不错,有园林,有窗景,有假山假水。
他游至一亭子中,自顾自斟了一杯茶,细细品尝。
这一日,大熙局势变动之大,不敢想象。
纪沅这个女人难搞,只是其一。
他从未忘记,自己真正的目的,是搞好大熙。
而搞好大熙的第一步,便是手揽大权。
不。
该是手揽极权。
等他何时手掌极权,就可以去找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