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沅脸上的怒色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难言的窘迫,布鞋里的脚趾头,都尴尬得蜷缩了起来。
她脸上的表情极其不自然,猜到这名侍女就是宋思后,让她有种上厕所被熟人破门而入的社死感觉。
“宋…宋爱卿,朕这副窘态…莫要为外人道也。”她耳根有些发烫。
“放心吧,陛下。”宋思点头,问道:“陛下过得可还好?”
“你看我这样子,如何能好?”纪沅苦笑。
在喂纪沅吃饭期间。宋思压低声音,将国师府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纪沅。
她说她如今,深得徐病信任,以后纪沅的饮食起居,都由她来负责,但是她现在无法动用术法,所以依旧小心为主。
纪沅眼睛一亮,心中稍定了几分,也将自己所了解的内容,说给了宋思。
“对了。”纪沅眸光微闪,问出了她最在意的问题,“如今的朝堂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