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后,她便抬手打一下姜印白。
姜印白会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是一点所谓也没有。
随后到了地下停车场的车里,拉了她到面前,把刚才没做尽兴的事再续一段。
握着她的肩膀和后脑勺,把原本带着玩闹性质的吻加深,耐心而绵长。
有时候这种事也会发生在办公室里。
洛暖在开会的时候无意识间握了他的手,或者在他身旁做事,无意识“勾引”了他,都要为自己的无意识行为“负一会责任”。
有时候甚至是没有缘由的。
他拉她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握住她的腰一本正经“怪罪”她,“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
洛暖就觉得……
他好像越来越骚了……
(/w\)………
如常的早上,洛暖在闹铃中起床,拉开窗帘发现下雪了。
还记得去年的那场雪,她出差回来后辞职,一个人坐在出租屋的飘窗上,发了好久的呆。
雪后姜印白去找她道歉,被她狠狠给拒绝了。
想起那时候她两次拒绝他时说过的话,都还挺狠的。
每一句都像刀子往他心里扎,结果他还放不下。
如果他不是沈问,这种放不下就显得很虚浮。
但就因为他是沈问,这种融在血液里变成了本能的情感,就显得十分真实。
也是在那一天,她在雪地里捡了雪团。
现在她已经和姜印白成了合法夫妻,而雪团呢,也已经成了一只肥肥的大白猫。
大肥猫也早起来了,这会蹭到了她的脚边求抱抱。
洛暖弯腰把它抱起来,让它和自己一起欣赏一下窗外的大雪。
洛暖抱着雪团刚站了一会,姜印白就从后面拥了上来。
她抱着雪团,姜印白抱着她,好似一家三口,拥在一起看窗外鹅毛般的落雪。
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却恰到好处。
姜印白又这样抱了洛暖一会,忽而抱着她在沙发椅上坐下来,对她说:“今天不上班了。”
雪团蹿出洛暖的胳膊,跳到地上跑走了。
洛暖回头看姜印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