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谢蘅身体都还不错,赵瑾回营前,询问过和她一道回虎啸关的士兵,知道这一路回来很是顺利,今下午还曾见人巡营,一开始的担心,便少了一些。
此时见人在自己床上盖着自己的被子,赵瑾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他几步走了过去,自然的掀开了谢蘅的被子,缓缓说道:“今晚外面很热闹,难得是为我的庆功宴,你竟不来”
“看看”二字还未及说出口,被角掀开,谢蘅满脸惨白咬紧牙关的样子就映入了赵瑾的眼前。
赵瑾动作一顿,原本还算平静的神情,骤然就是一冷,“怎么回事?”
他快速掀开了谢蘅身上的被子,作势便要查看情况。
“别”谢蘅分出一些力气抓住了赵瑾的手,“我没事”
“只是月事来了,你别声张。”
手被按住,再一听是月事的缘故,赵瑾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回握住谢蘅的手,可脸色却依旧不大好看。
“怎会如此难受?”
谢蘅先前来月事,从未这般疼过,这一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让人疼的难以忍受。
要问为何如此,谢蘅其实多少能猜到一些原因。
南蛮之行,一月有余,彼时手下带着人,时间紧,任务重,危险高,她不得不提前吃了抑制经期的药,以免中途月事到来,拖她后腿。
随后,在冰凉的河中潜伏,连续多日奔波,这次月事到来,痛倒也正常。可这些话,谢蘅却不好直接与赵瑾说。
倒不是因为不好意思,纯粹是不想赵瑾听了心疼。
谢蘅努力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女子月事第一日都是这样,不知道了吧”
赵瑾下意识的紧了紧谢蘅的手,“那先前我不在你身旁,你”
“先前也不这样。”谢蘅打断了赵瑾的话,她拧着眉吸了口气,“许是我前两日回虎啸关吃了辣的东西,伤了脾胃,这次才这般厉害”
赵瑾没目睹过其他姑娘来月事的样子,他本身接触的女子也有限,谢蘅这么说,他无从反驳,只能边给谢蘅擦汗边轻声问道:“那我要如何做,你能轻松一些?”
谢蘅看了眼外面,“你去帮我打点热水来,我用热帕巾敷敷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