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给她配一点。”
“她用不着,给我拿点吧,我最近头疼。”邬亭道。
女人愣了下,抓住她的手急切问:“你没事吧?妹妹,你可不能有事啊,你生病了我怎么办?”
邬亭闭了闭眼:“放开我,你再动手动脚信不信我······算了,知道我为什么头疼吗?都是被你们害的!你们少发点疯我啥事没有!”
“是谁?你们是谁?!”女人瞪大眼睛,揪着邬亭的领子将脸凑近了低声道,“害你的人不能留,妹妹,你不是有枪吗?不能留,不能留,我帮你!我是你这边的!相信我!”
扑面而来的血臭味混杂着几十天没刷牙的浓重口气,邬亭往后躲闪:“姐姐,阿姨,大婶,你先放开我。没人害我,我是自己失眠。”
“失眠?那不成,得补觉。医生,您给她开些安眠药,让她睡一觉。”
“不不不,我得先带你回去。”
“你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不让他们来害你······”
“没人害我!”
“是,因为我守着你,他们不敢来。”
“······”邬亭沉默了,她觉得自己管理的388厅死亡率很低,但乘客们的精神状况似乎出大问题了。
拗不过这个女人,邬亭被迫在医务室里补了一觉,她的确累了,很快便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
邬亭边穿外套边往外边走:“之前跟我一起过来的人呢?”
医生:“她说她先回去了。”
“回去了?她又没钥匙怎么······”邬亭顿住,摸了摸外套口袋脸色骤变,钥匙跟枪都不在了,“有枪吗?借我用用。”
医生被吓了一跳,警惕地盯着她:“没有,你想干嘛?我这里可是有警报器的。”
邬亭揉着太阳穴,朝他伸手:“给我盒止痛药,该死,头又疼了。”
她去二楼重新领了把枪,才赶回388厅。那个女人的确在,地上还躺了个捂着肚子抽搐的男人,应该是往腹部开的枪,出血量很大。
邬亭瞄住她的后脑勺:“把枪扔地上,我数三秒。”
一秒都没数,那个女人就照做了,还激动地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