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自己做的,是伊媛自己做的,这一波纯属借花献佛。
“对了,威尔森先生呢?”
桑德将医院里有人殴打医生的事说了,然后道:“您准备好了的话就请跟我走一趟吧。”
邬亭叹了口气:“行吧,稍等一下,请容许我跟家里人解释。”
作为五百观众中唯一一个不在现场逃过一劫的幸运儿,邬亭觉得自己被传唤很正常,就是没想到负责这桩案子的又是威尔森,缪斯街区警局是没别的人了吗?
而且警方能获取观众席名单,唐纳事先也没对她的名字进行遮掩······只能说果然不该有侥幸心理。
桑德将邬亭带到一间整洁干净的办公室内等待,愧疚道:“早知道等您吃过饭再带您来了,绿地医院的事闹大了,长官得过一阵子才能到。我给您也订份盒饭吧?”
邬亭虽然好奇绿地医院那边究竟怎么了,但忍住没问:“谢谢,您自己订吧,我不需要。”
桑德不好意思一个人吃,还是给她买了份。看了看打开盒盖后露出的乌漆麻黑墨鱼饭,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狼吞虎咽的桑德,邬亭将盒盖盖回去,继续默默等待。
五分钟后,桑德干饭结束,“你不吃吗?这家墨鱼饭是我吃过最鲜美的,其实他们家的墨鱼意面和墨鱼蛋糕也不错!”
邬亭看着他发黑的嘴唇,微笑摇头:“谢谢,但我真的不需要,要不你把我这份也吃了吧?不要浪费。”
桑德犹豫了几秒,将她那份拿过去,爽朗地笑了两声:“哈哈,那多不好意思!”
邬亭:“······”
大概是觉得有了吃过饭的交情,桑德对邬亭的态度明显熟络起来,跟她说起绿地医院的事:“要是威尔森长官再晚一步,那医生就活不成了。这事成了导火索,急诊科的其他几个医护知道后,替那医生打抱不平,居然把重症房的仪器全停了!我的天!简直太可怕了!”
结果可想而知,所有重伤人员一个都没活。
“绿地医院怕是要被愤怒的家属们掀翻了。”邬亭倒吸一口凉气,这报复手段是真狠啊,而且今后还有人敢在那家医院治疗吗?
桑德点头:“可不是?现在局里除了我,所有警力都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