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密集的牙印,只是轻轻触碰,就能让简睢身体止不住地颤粟。
江厌淮在简睢敏感的腺体上,不断落下细碎的吻,一遍又一遍,让简睢浑身无力,只能
靠着他站。
要不是他压手扶着简睢的腰,简睢可能站都站不稳。
好长的梦,感觉做了好多天了还没醒。
简睢的脑子没有一刻是很清醒的,所以他还没发现,这个梦诡异得有点不像是自己做的。江厌淮咬上他漂亮的耳垂,道:“你没回来那天晚上,我在梦里就是这么对你的。”简睢感觉不止江厌淮要疯了,他可能也要被搞疯了。
跳脱的梦境,在他家里结束之后,莫名其妙又来到了现在宁州元的别墅。
简睢只是晕过去了一瞬间,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别墅的沙发上,他被江厌淮抱着,两人的姿势和睡前差不多。他还没睁开眼,只是清醒过来,恢复意识,就感觉到江厌淮在抱着他,不断亲吻他。要不是后面的腺体还刺刺地痛着,简睢可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睡醒了。终于从那个混乱到不敢对任何人述之于口的梦中,清醒过来。
他们在沙发上接吻,在地毯上接吻,到处接吻。
日落的时候,来到了户外的花园,当白天看过的菜园子再一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简睢心中隐隐感觉到不
对劲。
直到江厌淮打开菜园子的栅栏,拉着他走进去。
直奔茄子地。
江厌淮牵着简睢的手,让他单手抓住菜地里的大号茄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江厌淮吞了吞口水,嗓音有些暗哑,低头盯着简睢的目光都冒着火光,撩到灵魂都在激动。
你看,是不是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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