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沐皇冷眼环顾满宫的宫人和侍卫,冷酷言:“若是再有温家和那女人的消息传到皇后耳朵里,乱葬岗有的是位置安放你们!”
“奴不敢!”
“小的不敢!”
“臣不敢!”
随后他去偏殿处理政务,留下崔抚新守着皇后。
半个月后,勤政殿内,沐皇为了立沐元荣为储,正和大臣们僵着。
初提此事,大臣和宗亲们面面相觑,都在对方脸上看出震惊和反对。几位宗亲没发表意见,大臣们先跳出来。
“陛下,女子当以内务为主,她们见识浅薄,岂有君临天下之理!此举必遭他国耻笑啊!”
“女子受孕必定耽误公事,若有凶险连带胎儿不保、届时无人承袭又生祸乱!且公主继位不仅不能安抚民心,必定生有心人干权!朝内外不得安宁啊陛下!”
“是啊陛下!那时大权必定旁落,亦或是夫家挟天子以令,大黎基业可就要保不住了!”
“祖宗们辛苦经营大黎至今怎可交与区区女子!国之根本不能如此草率!请陛下三思!”
“是啊!”
“请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啊!”
除了宗亲们、左相和两位御史大夫,其余人纷纷跪请沐皇放弃。
“依右相之言,朕是那草率的人?”
右相赶忙磕头:“臣不敢!”
一位跪着的御史大夫拱手:“陛下,且不论公主年幼,从古至今都没有女子登基这等奇事,这实在……实在荒唐呀!”
左相侧目看了看跪着的同僚们,轻微摇摇头就低头闭目养神了。另外站着的几人垂首交换了眼色,其中一位宗亲轻摆手,几人又存而不论。
沐皇点头:“嗯,有理,就算是摄政太后,也不过是辅佐幼帝,等幼帝大了还是要还权的。”
跪着的大臣们附议,而右相却觉得陛下话里有话。细想下,若辅政太后不归权的话,与正统天子有何区别?
右相变了脸色,回过神来发现沐皇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陛下……”
沐皇起身在案前走动:“祖宗之道不能废,那——衡亲王,沐氏宗训里可有明言规定沐氏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