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不——不知是谁干的,等此事一了下官立即查办!”
县令打断,在前方给他们指路:“监牢最难闯,还请陇亲王与诸位莫要嫌弃避讳,先在牢内躲一躲。”
“此等污秽之地岂能安置我等!王县令还是另寻他处吧!”李知厚被暴动吓坏了,但也不肯委屈,铁青着脸不肯下去。
“事急从权!诸位莫要再耽搁了!”县令见没人动弹,去瞧陇亲王,只见陇亲王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县令一气之下怒道:“如今性命不保怎还在意这等小事!难不成难民刀架脖子上了你们也不下?!”
落在后面的周发赶上了他们,见他们僵持着,斡旋道:“诸位,难民就在身后,还是请随我下去避避吧!”说完直接冲下去,然后是张勒缒,接着是陇亲王和杨攀。
李知厚踌躇着,眼见难民就在不远处都手拿刀棍如洪水般涌来,才慌忙地跑下去。县令冷哼,见所有人都进了地牢他才发动机关跟着下去。
等难民到牢门口,机关门已严丝合缝地闭上。
地牢里因为地动也有几处破损,轻刑犯已被转移到安全的牢房,重刑犯则留在原地未破损的牢房里。
因为受灾粮食不足,重刑犯的吃食并不多,一天不过一个饼和一小掬水,再无其他。此时见有人来,来的还是衣着华丽、戴金佩玉的人,这些重刑犯也不顾会不会挨打就纷纷伸手讨吃。
尚存看着重刑犯的还有四名衙役,其中一个拿鞭子往牢门上甩,大声呵斥让他们安静别闹事。
刚刚及时进地牢的人包括陇亲王和他的两名侍卫、杨攀带了两名随从、李知厚和张勒缒及周发三人各带一名随从、县令一人共十三名。
周发见人数不少,都堵在通道里也不是个事儿,便问县令有没有其他出口。
县令摇头。
地牢气味难闻,还有死刑犯的鬼哭狼嚎,陇亲王和李知厚以袖掩口鼻。杨攀见状问了一句有没有干净点、空间大点的地方能让他们歇歇。
县令心里冷笑但面上不显,弓腰将他们请到离犯人远一些、又宽敞的刑房内。
张勒缒找个地方掸了两下灰,落座后先开口道:“这帮刁民被谁挑唆的,怎么突然就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