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结痂,又不时地撕裂,冒出生鲜活泛的血肉,鲜血淋漓。
它没有痊愈,五条悟也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学会了粉饰太平。
“你太聪明,也太狠心了。“他顿了顿,嗜音哑沉发涩,“拼心眼和计谋,谁能胜过你。“
声音像被抽空了,只剩下画面在变幻,草地上被风吹动的植
物叶片,来来回回的熟悉人影,恍然无觉地流过他们,像时间那样流过去。
面对一连串的指责,源桃月缄口不言。
他定定地望着与他只有一步之遥的白发男人,心里有些无奈。
这一幕,熟悉无比,像一部旧电影重映,双方角色的位置进行互换。
眼睛成了嘲巴,嘴巴成了眼普。
用发狠的语气说着清算控诉的话语,眼睛却在渴望他的安抚,想要得到一个承诺。
一一如果你恨我,为什么又狼狐地红了眼眶
“对不起。“源栓月轻轻地说,“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无论是谁试图阻拦,都会用毫不留情的手段扫到一边。就像你说的,独断、自我、目中无人。我才是那个很坏的家伙,而且,到现在也不认为自己有错,再来一次还是会那么办。“
五条悟并不意外,但瞧间气笑了,喉咚谴出一记低低的气音。
“但是,一切都结束了,这次所有人都会拥有理所当然的好结局。“他说,“你说的这些缺点,我也会尝试着改的。“
「“可以原谅我吗,五条同学7“
未尾称呼脱口而出的刻那,五条悟的神色骤然变了,他没办法再维持装模作样的恨,连准备好的反问都忘得一干二净。
嘲讽意味的微笑中,带上了一丝无法言说的晦涩与悲哀。
像被枪口睿准的猎物,在子弹正式击中自己之前,已知晓了下一秒要面对的死亡命运,而自身却无能为力,仅在心里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