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哭道:「我一觉睡醒,头发就一根也没有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忙道:「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么?」
红红眨了眨眼睛,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上略略一红,道:「没有。」我直到此际,才松了一口气,老蔡在一旁道:「红红,没有了头发,哭什么?不是像那个尤什么纳了么?」红红啼笑皆非,哭丧着脸。
我道:「老蔡,别逗她了。红红,你平时可以戴假发,而且,你剃光了头,我们行起事来,也可以方便许多!」
红红一听我的话,喜得直跳了起来,眼泪还未干,就笑了起来,道:「我们?你是说,你允许我参加你的冒险?」
我笑道:「你明知我不许你参加,也是没有用的,你不怕连头也在睡觉中被人割了去,就只管和我在一起好了!」
红红道:「我不怕。」我知道那件事,一定是白老大儿子的「杰作」,他知道我不会如此渴睡,竟在红红的身上下手,这得人真可以说是卑鄙到了极点!这种卑劣的行动,非但不会吓倒我.而且更令我愤恨!
我们草草地吃完了饭,红红忙着打电话,找美容院送假发来,我则换上一条短裤,穿着一件背心,拖着拖鞋,神不知鬼不觉,从后门走了出去。
一路之上,我发现三次有人跟踪我,但是都被我摆脱了,一个小时之后,我已经来到了一个木屋区中,天色已经黑了,要在这样的一个木屋区中找人,当真不是容易的事情,而我又不能行藏太露,直到有一个小姑娘肯为我带路,我才到了一间比所有的木屋更破败的木屋面前。
我在门口叫道:「秦大哥,秦大哥可在家么?」
叫了两声,才听得里面有人懒洋洋地道:「什么人,进来!」
我伸手一堆门,几乎将那扇门推落了下来,木屋中并没有点灯,一股腐味和酒味,中人欲呕,在一个不能称之为「床」的东西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正懒洋洋地转过身来,一见是我,才「啊呀」一声,跳了起来,道:「原来是你,什么风吹来的?」
我笑了笑,道:「秦大哥,最近没有出去?」
那汉子破口大骂,道:「他妈的,上那儿去?咱们不肯做偷鸡摸狗的事,在这里那能活得下去?兄弟,你大哥喜欢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