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叙述起一件事来,次序颠倒,要你用许多心思,才能听得明白。
我那时,根本来不及责怪老蔡,因为那十几枚细刺的失窃,绝不是一件平常的事。
如果,窃去那十几枚细刺的,是我还未曾与之正面相对,但已吃了他们几次大亏的敌人,那就证明敌人的手段,十分高强。
但如果那十来枚尖刺,是被一个普通小偷偷去的话,那么这个小偷,可能因此丧生!因为我坚信,在尖刺上,会有剧毒!
我立即又道:「你身边还少了什么?」
老禁道:「没有,我身边有两百多元钱,却是一个子儿不少!」
我点了点头,道:「行了,你不必大惊小怪,那些尖刺没有多大用处。」老蔡如释重负,道:「原来没有多大用处,倒叫我吓了半天!」
我心中不禁苦笑,暗忖你老蔡知道什么?那些毒刺,可能便是一个极重要的关键,因为我那个主持化验室的朋友,是专攻毒物学的,他对于各地蛮荒民族的毒药,尤有极深的研究。
如果那十几枚毒刺,可以送达他手中的话,那么他一定可以鉴别出这些毒刺,是来自什么地方,那时弄明事情的真相,也是大有帮助!
但如今,什么都不必说了,毒刺已被敌人,偷了回去,我心中在佩服敌人手段高强,料事如神,下手快捷之余,心中也十分不服气,再和敌人一争高下之心,更是强烈了许多。
我一面想著,一面踱到了客厅中。
老蔡既然一转过街角,就遇到了外国人打架,他在看热闹中,失去了那牛皮纸信封,由此可以想见,敌人方面,一定已经跟踪到我的家中,在暗中监视我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如果就这样出去的话,那实在是十分不合算的事。
我想了片刻,回到了书房中,打开了一只十分精致的皮箱,皮箱中,放著十二张尼龙纤维精制的面具。那些皮具薄得如同蝉翼一样,罩在人的面上,简直一点也看不出来,但是面具的颜色和原来的肤色相混,却可以形成截然不同的肤色,有一张面具是化装醉汉用,甚至连眼珠的颜色,也可以变换。
这十二张面具,即使抛开它们的实用价值不谈,也是手工艺品之中的绝顶精品。
这时,我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