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胡乱挥了几下,不料手腕被抓住,陈景元对着她手腕肌肤亲了两下。
“咳咳咳。”
他扭头看见郑妙谊奶奶端着碗站在门口,一时间有些尴尬,但也只好厚着脸皮把郑妙谊的手塞进被子里。
奶奶端着醒酒汤过来,放在床头柜上,看了看昏睡的孙女,又看了看旁边的采花贼,那目光犹如激光般,陈景元低着头感觉对方要看自己烧穿。
过了会儿,奶奶说:“你扶宝妞起来喝了,我下去看着火,灶里还有鸡汤。”
陈景元握拳抵着嘴,咳嗽两声,“好,您放心,我来喂她。”
等奶奶走后,陈景元搂着郑妙谊的脖子,“宝妞、宝妞,快睁眼喝醒酒汤了。”
“哎呀别吵。”
陈景元得了老人家命令的,怎么样都得把人弄醒,最后郑妙谊半睁着眼喝完了整碗醒酒汤,随后昏睡过去。
喂完醒酒汤看了会儿陈景元就走了。
村长那边还等着跟他喝酒呢。
郑妙谊睡到晚上八点多饿醒的,胃里还一直犯恶心,下楼吃了鸡汤泡饭又回楼上睡觉。
今晚村里灯火通明,村长花了不少钱放烟花,家门口支了几张桌子打牌的、打麻将的、喝酒的都有,热闹得不行。
“一老一小没一个省心的,小的不回家,老的整天不着调……”陈欣兰敷着面膜骂骂咧咧从楼梯上走下来。
保姆跟她说林秋恒还在村长家喝酒。
陈欣兰带些怒火问:“林宗权呢!秋恒好不容易国庆回家待几天,整天就知道钓鱼钓鱼,那池塘里有金子啊!”
保姆不敢帮腔,站在一旁毕恭毕敬。
陈欣兰发号施令:“秋恒说今晚不回来,你去把大门锁起来,林宗权就算把手拍断也不准给他开门。”
“是。”保姆小跑着去把大门关上,这个家里一直是陈欣兰说了算,因为林宗权是入赘的,他的地位还不如家里的做饭阿姨。
陈欣兰撕了面膜后又看了会儿电视,打着哈欠关灯睡觉,丝毫不管还未回家的丈夫。
她和林宗权结婚快三十年了,从来没有喜欢过这个男人,和林宗权的婚事是陈老爷子做主,按头定下的,陈欣兰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