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额头触底道:“陛下明鉴!微臣对陛下忠心不二,若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万里翔只是静静地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燕常安,不发一言,过了一会后,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燕常安见皇帝走远,这才敢抬起头来,他身后已经出了一层汗。
他赶紧往回赶,若是皇帝发话的话,那就不能用毒丸了。燕常安飞奔回去,刚好此时那手下正要将毒丸强塞进常归嘴里。
常归呜咽着摇头拒绝,却还是塞了毒丸进嘴。
燕常安伸手喝止道:“住手!”
那手下这才停手,常归连忙将嘴里的毒丸吐出来,朝燕常安呜咽道:“老大救我!他要害我!”
燕常安走近了,一脸无奈道:“你不能直接毒死,只能泡在这水牢里等伤口溃烂死了!抱歉!”
常归傻了,他本以为燕常安是来救他的,没想到是来把“快刀”换成“钝刀”的。
“不要啊!老大!放我出去!救救我!老大!救救我!你不能这么对我!老大!老大……”
燕常安怀着沉重地心离开了水牢,他没有想到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左右护使竟然接连折损,右护使贺若海害死的,那么左护使到底是谁干的?
他一边沉思,一边走在底下通道里,墙壁上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映在墙上拉得老长。
贺雪和贺若海去佟府拿到那两封信,那么他们两人之中必然有一人是杀死左护使的凶手!这个人必定能出入应天书院!
到底是贺雪还是贺若海?
忽然燕常安眼前浮现冯夏的那张脸,还有他左手烫伤的伤口,冯夏的眼睛和他之前在宴春楼瞧见的马车车厢里的贺雪的眼睛好像,不止这些,那个敬酒的怜人的眼睛也很像。
只要找机会看一下贺雪手上有没有伤口,就知道她和冯夏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西街米铺门虽然开了一扇,但门上挂着一个小木牌“打烊”。
有想来买米的人瞧见后,连连摇头,“又打烊!这生意不当生意做!”
忽然瞧见远远地御林军开路,宫里的大太监领头,身后抬了一长队的箱子,几乎看不见头。那来买米的人立在门口也不走了,有热闹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