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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脸上也都是绷带,应该看不到他脸红。他还是继续装昏迷吧。
邢大夫是个五十出头的老者,头发花白,一手拈着长须,一手抱着个木匣子,皱眉道:“老朽看病救人,出药出力,不过取点药材的本钱而已,你这么一说,搞得老朽好像坑害你家小姐似的。”
“云汐,赶紧松手!”贺雪见云汐不为所动,沉下脸,恐吓道:“再不松手,我喊牙婆来了!”
云汐这才不情愿的松手,委屈巴巴道:“小姐不要卖云汐,云汐还想看着小姐出嫁,还想帮小姐带小小公子和小小小姐。”
邢大夫见云汐松了手,赶忙出了屋子,站在门外关照道:“药每日早晚各一顿,要吃好!病人暂时不能动,让他一直躺着就行成。老朽每隔一日便会来看上一眼,若有急事也可去回春堂找老朽,无论早晚,报老朽名字便行。”
“谢谢邢大夫!”王淑珍将大夫和他的药童送了出去。
贺雪瞧见床上一个人,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前世她自身难保,这人贺宅没留,更没人救治,大抵是死了吧。
云汐眼尖,瞧见床上那人耳朵通红,心道不好,慌慌张张又去将还没走远的邢大夫喊了回来。
“大夫你看看他,耳朵这么红是不是发热了?”云汐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嘀咕道:“小姐花了这么多钱,要是救不回来,那一匣子金子岂不是打水漂!”
众人一看,床上躺着的那人耳朵确实红到滴血。
邢大夫闻言,疑惑道:“不应该啊!”又检查了一番,也没有说个所以然来,便说无碍,拱手行礼后,走了。
云汐瞧着邢大夫的背影,“这大夫怎么瞧着像骗人的呢!”
邢大夫还没走远,闻言,甩了袖子,气哼哼地加快脚步,跑了。
云汐坐到凳子上,双手托腮,抱怨道:“哎呀,小姐,你向来不是个大方的人,如今怎么会舍得花这么多钱救他?”
云汐百思不得其解后,忽然明悟了!“所以小姐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贺雪望着床上的粽子茫然,这人连脸都绑上了,她到现在还没瞧见这人长啥样。
“胡扯什么,你的意思是小姐我瞧上了一个粽子?”
云汐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