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了。膈应。
与王淑珍告别之后,贺雪便带着云汐先去了醉仙楼。
醉仙楼前停了辆马车,那马车瞧着不起眼,但拉车的是名驹,车身用的是紫光檀红木,就连车帘子都是云锦绣暗纹,是既低调又奢华。
贺雪没有什么想法,毕竟醉仙楼前有什么样的人都不奇怪。
贺雪径直走到醉仙楼红木门前,开了锁,推开门。
“可是醉仙楼的东家?”一个小厮上前,行礼问道。
“对,你有何事?”贺雪转身问道,她抬眸去看那低调奢华的马车,马车上的公子也撩起车窗的帘子瞧她。
他的手指节纤长,若玉笋一般,泛着暖玉一般的莹白色光。贺雪不是手控,也觉得他手好看。
他眉目如画,虽说这个词一般都是用来形容女子,但此刻贺雪觉得眼前不过露着小半张脸的男子,真如画中仙一般好看。
男子也打量着贺雪,没有太多神情,主打一个高冷。
贺雪暗叹,真一个冰雪美人。她从小到大都怕冷,所以这男子虽然好看,但还是不如家里躺着的那个叫冯夏的好。
“我家公子请小姐到马车上一叙。”小厮道。
贺雪觉得刚才小厮提到醉仙楼新东家,他们应该是来买醉仙楼的,所以她没有推辞,便上了马车。
贺雪上了马车,弯着腰,抬头看着眼前端坐在软榻上的男子。
他身穿一件雪白色锦袍,袍上用银线绣着什么,头上戴的是白玉冠,腰间缠的也是白玉腰带,挂着一块羊脂玉。仿佛下一刻就能羽化成仙。
“坐。”男子的声音清冷若山涧清泉,他用玉笋般的手点了点身侧的软榻。
……
虽说这男子瞧着挺好看,但她也不熟。车厢里并不宽敞,如果她真坐过去,那岂不是得贴着?
男子见她没动,淡粉色的薄唇轻启道:“贺姑娘这么站着,不觉得碍事?”
贺雪闻言笑了,干脆蹲下身子,道:“公子若是找我谈醉仙楼转让的事情便随我去喝杯水,若是其他不相干的事情,还请回。”
“听闻贺姑娘欠了七皇子十八坛飞天,若是贺姑娘能帮在下一件事,在下愿意送姑娘十八坛飞天作为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