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曾婚配?”
“未曾。”
闻言,王淑珍心头一喜,暗道贺雪有戏,续而又问:
“公子可有意中人?”
夏风想到那一匣金子,想到以身相许这四个字,想到贺雪见他每次吐血都紧张地样子,想到院里树下,想到刚才她将他扑倒在床上。
他略一沉吟,道:“有!”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的意中人便是贺雪。
王淑珍愣了下,觉得他俩认识不过几天时间,若是精确点按照他醒过来的时间算的话,也不过5天,所以王淑珍认定夏风说的有意中人是另有其人,绝对不可能是贺雪。
她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贺雪,见她神情淡然,不似有情人的样子,微微拧眉,暗道:难不成刚才真的是个意外。
既然如此,王淑珍便不再打听夏风家里情况,问道:“润州丹徒有些远,不知道你京城可有亲戚,需要帮忙联系吗?”
忽然夏风想起,之前他似乎默认了京城有个大伯,对他并不好,如果他要投靠大伯的话,回去得干活,且吃不饱饭的那种。那他大伯应该是经商的了!
他十三岁那年随曾祖父镇守边疆,这一去便是十年。京城将军府这边的人事有专人在管,他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夏周五该来了,竟然还没来!
“我听闻大伯在京城里经营一个绸布庄,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夏风干脆说的模棱两可,若是王淑珍真要去找,找不到的话,可以说是生意不好,转了绸布庄离开京城了。
“你大伯叫什么?”
“冯……友春?我在北疆十年了,有点记不清了。”夏风干脆胡诌了一个名字。
守卫疆土十年,不曾归家!
王淑珍和贺雪眼里不由都是敬重之色。
贺雪默默记下,冯友春。今日已晚,不便再出门。明日一早倒是可以先去看一看冯夏的大伯还在不在京城,反正午时才要赴宴。
王淑珍问完夏风,转而看向贺雪道:“贺老夫人说她明日便能凑齐六百二十两银子,她要我们明日得了银子就搬出去。”
“好,明日我要去赴一个赏花宴,这是粥铺钥匙,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