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语言翻译机。”
“哈哈,懂一点,但不是非常精通,带语言翻译机是为了以防万一啦,你说的我都听得懂的。”
“那好吧,耳字旁的陈,雨滴的雨,竹字头的筠,你叫”
“我叫马普斯,肯亚迪柴里斯徳。马普斯。”
“嗯,好地球好好玩吗?”
“老实说吧,不是非常好玩,给我一个感觉,你们似乎已经将生存完全类比于娱乐了,你们将生命的快乐发挥到了极致。但是问题就在于,生命有多快乐,就有多虚无。所以在我们星球上总是有人在辱骂你们,就是说你们已经是完全被漫长的生命的快乐的肿瘤挤满,已经无可救药了。”
“啊,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好吧,快乐难道不重要吗?”陈雨筠问。
“生命不是为了快乐,这是我们尼鲁人一直贯彻的理念。我们星球资源不多,所以我们要用尽全力拼命去竞争着,从尼鲁星卡特星。我们的任务就是不停地战斗、掠夺。淘汰不重要的,留下重要的。因此虽然我们仅仅比地球多了一万年的历史,我们却已经做到比地球高了一个层级的文明。”
“啊,是啊”
“你理解死亡吗?”
“啊?”陈雨筠确实没有想过关于死亡的问题。生命如此漫长,又有多少人会去思考呢?
“而我们随时面对着死亡,资源的枯竭、战争、仇恨”
“嗯。”
“而我讨厌这样。”
“啊?”
“我讨厌尼鲁人的生存逻辑,我害怕,害怕死亡,害怕死去再也看不到那么美丽的事物,害怕死去后再也没有人记得我”
说着,马普斯把头朝向了一边。“可能我丢了尼鲁人的脸吧。”
“没有,想活下去是每个人的希望,所有人应该都是这样的,包括尼鲁人,或许他们只是没有表达出来了,你不要太自卑。”
“嗯。”马普斯说着从放在旁边桌子上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长相奇特的杯子,杯子分两层。下层有一点类似冰块的杯子。他走到饮水机旁,赛满了整整一杯,接着慢慢地喝了下去。然而,喝完后,他脸上却有点红晕了。
“这是酒吗?”陈雨筠问。
“不是,这是一种特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