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了一下,正要用力挥舞出去,就被一道声音叫停了下来。
“迪亚曼蒂。”多弗朗明哥脸色阴沉,望着消失在雪地的身影,也不知道在琢磨着些什么:“计划彻底作废,先回据点。”
语气不容置疑,但明显算不上答复。
“多弗”
迪亚曼蒂不满地还想说些什么,可看到转过头的多弗朗明哥满溢怒火的双眼,选择闭上了嘴。
又看了一眼还在恋恋不舍地朝着消失的身影眺望着的baby-5,多弗朗明哥皱了下眉头,率先朝着来时的路返回而去。
古拉迪乌斯回头捡起电话虫,拽着还在张望的baby-5,随着一众干部紧跟而上。
走到半路,多弗朗明哥扭头朝右侧看去,那里的鸟笼也被破坏了,而且是大片大片的破坏。
鹤也来了。
咬咬牙,望了眼鸟笼上方掩盖着的灰云,今天真是晦气。
该死的巴雷鲁斯海贼团,该死的海军,该死的,他是谁来着?
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就被羞辱的这么惨。不过还好,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多弗朗明哥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应该是觉得庆幸还是觉得愤怒。
回想着刚才那股深深的无力感,定在原地无法动弹的身体,颤抖着却压抑住的想要强烈跳动的心脏。
维尔戈,我早晚会给你报仇的!等着吧。
返回的军舰上。
白色,红色,黑色,眼前闪过柯拉先生的笑脸,然后是静寂地远离。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寂静果实的能力早已随着身影远去。溢满胸腔的是,无尽的悲恸。
“雏田,好好地活下去。”
记忆中最后的嗓音唤醒了少女,一口气喘进来,随着坐起猛地呼出,眼睛瞪地圆鼓鼓。
抛飞的白色织物,水声,夜晚,小小房间。
手腕上扎着细针,腿上腰上也紧绷绷地,是绑了绷带。
柯拉先生也绑了绷带,虽然用的是白色长袍,白色。
眼角溢出泪水,平静而冷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精神身体双重疲惫,情绪过激,再加上你本来就因为珀铅病导致的身体虚弱。罗,你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