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深深地吸上一口。
等他再用手指夹出时,一口浓烟便在桌子下方被用力吐出,短暂的神经放松间,平静与深沉重归于心。
掐灭只吸了一口的劣质香烟,少许的焦灰落在了侧面的内兜里,省下的香烟还可以留着回去抽。
嘴巴上传来的干燥让马仔无声地吞咽了一下,然后一边看着桌子上那个精致得仿佛是艺术品的打火机,猜测着它能值几个钱,一边探寻着脑海里关于党内这两个月里的记忆。
还没整理好观察到的机密,马仔突然在回忆里发现了一个曲线绝伦的背影,这让他的思绪随之一顿,顺口就将脑筋里旋出的一句话语说了出来:“缇娜女士,我在言守党意外发现了一个背部曲线比你还要优美的女性,像只雌豹一般,温柔而充满野性。当然,我说的只是身体。”
低沉的话语响起在酒馆里,不算刻意的声音让最远的那桌人都能隐约听到,整个酒馆的细微交谈声戛然而止,一片安静。
金属滑过丝绸,一只细长的枪管出现在了马仔的额前,砰地一声便是最后的回忆。
似乎是左轮枪。
去踏马的,左轮枪用这么细的枪管,除了贴脸开枪否则根本打不死人,不知道到底是哪个蠢货脑子里冒出来的点子,下次一定让他尝尝粗管左轮的厉害。
思绪到此为止,可马仔还是觉得他隐隐听到了一声落地的声音,那是在他躺倒之后响起的,是什么东西震动了地面,传到了他的耳朵乃至灵魂里。
叮,一把价值不菲的精美手枪被主人嫌弃地丢在地上,几乎填满的弹夹里甚至只少了一颗纹饰的银制子弹。
女人皱了皱眉。
啰嗦。无关任务。对她评头论足。更重要的是在这个马仔嘴里她竟然比不过别人。
连卡特尔伯爵家的公子也不敢对她如此轻视。
一个马仔?
即便家族费了不少力才得到了这个位置,但那又如何,马仔就是马仔。
头号马仔也是马仔。
清脆的声音过后是一阵窃窃私语,只有转着这个念头的人听得清楚。
“这个马仔的能力是足够的,可就是喜欢对美女的背影评头论足。”
“在缇娜女士面前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