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苏乾不复以往温柔,面色阴沉如云,凝声道:
“此思想乃先圣皓首穷经,穷尽一生所创立之理念,为大魏绵延国祚千年,余小友,这哪里错了?”
“既如此,所以你们认为它代表着真理,代表着正确!”余念安道。
三位大儒点头称是。
余念安为此沉默,而后看向一旁,道:
“为何第五块是空白之碑?”
“这是为后人而立,若有后贤心中有所思,便可再次落字!”苏乾继续道:
“可若非得到圣庙认可,儒气便会冲刷字体,使其如故!”
百年来,此碑落于前,有无数学子心驰神往,期望能留下墨宝。
可除却书圣外,未有一人能得其认可。
“读书人最重名声,千余年来,每隔三年便会在圣庙举行比试,前五甲者可题字其上!”
“可后面,儒道衰落,此比试也就不了了之了!”苏乾道。
毕竟,衙门六品都可作为儒道之首。
这怎么面见老祖宗。
待报君恩知死所,却同神武挂衣冠余念安瞧着四圣的碑文,沉默片刻。
都是对皇权的阐释。
他退后一步,而后对着三位大儒恭敬一拜,以示尊敬,沉声道: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三位大儒,小子斗胆自称为弟子,还望三位大儒替弟子解惑。”
瞧着余念安此般严肃,三位大儒持师礼:
“请问!”
余念安顿了顿:
“弟子有惑,儒生该为君王服务,还是应该为天下苍生服务?”
三位大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齐声道:
“那自然是为天下苍生而服务!”
余念安再问:
“那为何胸怀天下苍生,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吴宇不假思索:
“陛下乃人君也,儒生,乃人臣也,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苏乾补充道:“忠君报国是儒生此生之使命!”
余念安再次一拜,面容严肃,一字一字说出了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