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眼瞥向宋公,古灰色的脸庞并未夹杂任何情感,他这才放心道:
“这天下乃是陛下之天下,这百姓乃是陛下之臣民,这番话恐……不符!”他知晓宋公有些不悦,连忙转变话锋道:
“当然,卑职才识浅陋,不足以评判此句,还望大人息怒。”
宋谨辰盯了他一眼,道:
“你之能力,实力皆已足够,可腹中文墨甚少,看不清是非曲直,唉!若非这样,你现如今早已海阔凭鱼跃了!”
他闻言沉默,发自肺腑道:
“卑职这条命是宋公给的,卑职不想去哪里,就想拱卫宋公安危,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哪怕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听见此话,宋谨辰罕见沉默,而后将目光望向石碑。
他躬身作揖,退步离开。
殿门再次关闭,四周遍布锦衣卫,阳光刺眼的洒在眼中,正背后是镂空的门窗。
片刻之后,他整了整衣服,方才道:
“儒家有救了!”
“李存峰!”
“卑职在!”他立马上前。
宋谨辰挥手,儒气凝聚、固实,挥动手指,字迹便浮现而出。
他缓缓一推,纸张便落入他手中。
“传本官令,将此句传入各地私塾,务令学子做此生之目标!”他道。
此话算是为此句定性。
“是!”李存峰看着此句,瞳孔紧缩,呼吸沉重。
他转过头来,看向圣庙,紧接着命令道:
“从即日起,圣庙戒严,非本官令,所有人不得进入圣庙!”
“记住,是所有人!”他着重强调。
这就意味着,无论是儒家学子,乃至皇亲国戚,都不允许进入。
“是!”赵文道。
“可可是,大人,圣庙乃天下儒生之圣地,若贸然戒严,恐引得议论纷纷!”
“严相亦不会放过此次机会,攀咬大人,恐引陛下责问也!”孙卯抱拳,提出心中所想。
如今宋公一家独大,可并不意味着他能只手遮天。
朝廷之上,亦有严相得陛下之支持,独占一隅之地。
此人谄媚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