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念安犹豫道:
“卑职乃鄙陋之人,何德何能能与大人同车,卑职不如骑马靠之,聆听大人吩咐!”
这可是宋公,就相当于国家领导人之一。
而自己,不过是一小小锦衣卫,充其量就算是个科员。
这么近距离,自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宋谨辰想了一想,点头同意。
身边锦衣卫牵出一马,余念安翻身而上。
而后车队缓缓向前。
“咱们现如今应该怎么办”吴宇望着远去的余念安,叹息一声。
“该死的宋谨辰,每次都能抓住自己的弱点!”凌寒有些泄气。
次次交锋,次次落败。
即便如今儒道大成,依然不是对手。
苏乾停顿片刻,这才幽幽道:
“武力对抗,不利!如今我们就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
“做官!”
他的眼神中喷涌着名为欲望的火焰。
“我们要一步,一步步,做到那最高!”
“余小友不是说了吗?为生民立命!呵呵,这不是我们之道吗?”
“更何况!”他语气坚定,充满戏谑:
“到那时,权倾天下之际,即便余小友有事,我们也不至于这般束手无策!”
“至于儒道,枷锁已断,后继者定然有之!”
“在圣人未出之前,就以我们心中之准则规范社会秩序吧!”苏乾道。
另外两人纷纷点头。
“宋贼窃权,严党媚上,陛下不理国政,大魏内忧外患,咱们要改革弊政,重塑大魏!”吴宇道。
“但仅凭我们三人,实力太过低微!”沉默良久,凌寒不得不吐露一个事实。
他们这些年来醉心诗词,潜心钻研才气,虽有些影响,可在京城之中,终究是个小角色。
而严党潜心经营,以陛下名义大量培植党羽,利益链条根深蒂固,关系网盘根错杂,在朝廷之中占据一隅之地。
至于宋党,更不要多说。
朝廷权柄终究有限,想要做官,何其难也。
“位卑与忧国,并不矛盾!”苏乾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