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之恩德,卑职没齿难忘!”余念安诚心诚意。
他停顿片刻,这才缓缓开口:
“余念安!”
“卑职在。”余念安当即回应。
“本官有一事问你,你必以实诚为答!”他盯着余念安道。
“是!”余念安不疑有他。
宋谨辰斟酌片刻,目光如炬:
“本官问你,劫持宁郡主,威胁劫匪,你是何等想法做出此举,本官想要听真实的答案!”
自己不是回答了吗?
对之前那个答案不满意?
可这个问题重要吗?
余念安的脑海中闪烁着头脑风暴,旋即便意识到了什么。
这可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社会,有的能够想,但可不一定能做到。
可他这样做到目的是什么,造反吗?
余念安不明白,可还是收束着内心的想法,思虑片刻道:
“回禀大人,卑职乃平凡人也,心中有所重者,是所重于礼也!”
“更何况,卑职乃武夫,武夫一怒,不过血溅十步也,又有何惧?”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毕竟真正的原因,自己就是个反动分子。
现在诸般手段,所为谋生而已。
宋谨辰沉默,咀嚼着他所说的话。
待片刻后,他不置可否,转变话锋道:
“圣庙所题之字,是否为你所写!”
余念安肯定道:
“正是卑职!”
饶是已经知晓答案,可听着他肯定的回答后,还是不忍为之侧目。
“吾辈读书人应有此志!”宋谨辰继续道:
“石碑崩碎,新道初建,香火灌顶,你有何等感觉?”
“回禀大人,八品已入,境界稳固,七品可望也!”余念安率性而答。
他还听着余念安的回答,可回应的只有沉默。
片刻之后,这才错愕道:
“这就没了?”
这是儒家千年积累,香火之气,可望而不可求。
曾有人一朝而入五品,怎么到他这里……
余念安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