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力度,毫不留情道。
感受着窒息之感,他的表情越发狰狞。
“放放开我!”他挣扎道。
余念安瞧了一眼他的模样,松力些许: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锦衣公子猛地大呼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感觉在心里蔓延。
他忌惮地瞧着余念安,这人是真要杀了自己。
他嗫嚅着嘴,抖动片刻,这才停了下来。
余念安则在脑海中,梳理着整件事的过程。
从青楼始,所遇到的事,十分透露着十二分的不对劲。
有人在针对自己?
余念安想了一想,自己作为一个无名小卒,生平不曾结怨。
要说唯一的,只有太平道。
余念安目光一凝,旋即抽出他的佩刀,架在他脖颈处,道:
“是不是太平道?”
“什,什么太平道!”锦衣公子身形一抖,旋即道。
不是他,他亦是棋子。
余念安从他神情上来看,应是无人指使。
“我们可有旧仇?”
“没有“
“那我们有新怨?”
“没有!”
“那我们既无新仇,又无旧怨,为何要这般为难于我?”余念安道。
“呵!”他理直气壮道:
“你居然敢拂云容姑娘的面子,致使人家无地自容,这不应该受死吗?”
毕竟云容姑娘可是自己的心上人。
在余念安离去后,云容姑娘可是难堪不已。
又是一个舔狗。
当然,这对世家子弟来说并不罕见。
余念安用剑指着他道:
“有没有人挑唆你!”
“仔细斟酌着说!”
瞧着那一点寒芒,锦衣男子也不敢造次,吞了吞口水,开始仔细回忆。
可刚想要说话,他身形一滞,而后瞪大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余念安看见异样,不由得一愣。
侍从因为身形与距离,眼中看见自家公子倒地。
“少爷!”
“少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