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安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几个问号。
自己的诗!
自己什么时候有诗的
余念安回想起来!
的确,自己在想未来大计的时候,想过当一个文抄公。
毕竟这对自己而言,是最不需要成本的事。
仅仅需要动动脑子,就可以做到财源广进。
就像人家柳永一般,奉旨填词,一辈子混迹于青楼之中。
都不用给钱。
每天都在快乐的白嫖中。
而且,对于那些花魁而言,你就算争着抢着去给柳永买单,人家都不一定搭理你。
给你写词,还需要看人家的心情。
自己虽不能像柳永那般,可争取当一个富家翁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告自己抄袭,文人之间怎么能够这样说呢?
这叫做借鉴。
更何况!
在原创不在的时候,自己就是原创!
甚至自己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抄袭?抄的谁的,在哪里?
余念安这么想着,脑海之中莫名的浮现几分欣喜之色。
说不定,到时候自己还能成为一代文豪。
于是乎!
自己也随手想了几句在前世耳熟能详的诗句,将他们随手摘录了下来。
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可是,当他将这些诗句摘抄下来的时候,才觉得有问题。
首先,便是文中的人名地名问题。
李白的《将进酒》乃是穿越客必备之作,可是陈王,丹丘生等又作何解释?
还有“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这夜郎又是在哪里。
诗歌讲究平仄,词作讲究韵律。
随便贸然改动,都有可能导致文意上下衔接不连贯。
余念安可并不觉得,这些古人都是傻子。
到时候询问起来,自己又应该作何解释。
余念安坚信,自己那无比贫瘠的腹中墨水绝对支撑不了他们那般犀利的询问。
文学素养这玩意,必须要长年累月的积累。
很可惜,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