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趾高气扬道:
“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军爷!”郎中的语气卑微无比。
这可是锦衣卫,凶名远扬。
同僚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才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余念安瞧着这番模样,沉默无语。
他知道这是社会的常态,残酷的生活也让他接受了诸多难以接受的事情。
可是,他的胸腔中仿佛依然还有着什么东西,仿佛是要喷发出来一般。
他缄默片刻,而后撑起右手,想要拉他一把。
可这时,郎中直接跪了下来,不断磕头:
“军爷,草民错了,军爷,草民错了!”
余念安的右手悬浮在半空中,待片刻之后,这才放下,幽幽一叹道:
“起来吧!”
听闻此话,他这才停止磕头,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继续侦察伤势。
待片刻后,他咳磕磕绊绊地道:
“军爷,您身上外伤较多,使用药物恐有些疼痛”
余念安点了点头,而后继续口述。
待他讲完,郎中也处理完了余念安的伤口。
“军爷,您的外伤已经包扎好了,金疮药也已上好!”他拿出一个药瓶,放在余念安身边,继续嘱托道:
“此药一天一换,相信不出一旬,外伤定然好转。”
余念安点了点头。
“至于内伤!暂未伤及肺腑,修养一段时间便可!”他轻声道。
“如此,那便多谢了。”余念安道。
郎中弓着腰,而后缓缓地说道:
“军爷,那既然无事的话,老朽可可以走了吗?”
余念安道:
“多少银子!”
郎中岂敢要银子,连忙赔着笑脸道:
“军爷这是哪里的话,为您们服务是草民应做之事!”
余念安并未废话,而是取出一摞铜钱,放在了他的药箱之中。
“军爷,您这”郎中缓缓道。
“拿着!”余念安语气不善,郎中再也不敢有丝毫言语。
“是!”郎中道。
而后他便小跑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