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不是吧,不是吧,你们真在思索啊。
这看似是一个选择题,但标准答案就只有一个。
人家可是上司,这么说话只是客气一番。
你可以感谢,但当真就不好了。
咱们作为下属,要知道深意。
余念安瞥向了王全,却发现此时他也有所异动。
“咳咳!”他不由得低声咳嗽两声,以作提醒。
可王忠根本就没正眼瞧他!
果然是脑子简单的武夫。
余念安叹息一声,不由得上前一步,轻声道:
“启禀大人,我们是您的下属,大人之恩赐乃是我们泼天的福分,岂敢有所希翼!”
“况且,忠于君主,忠于大人是我们应尽的本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乃是本分,若不是大人您的英明领导,我们岂能时舍身忘死,做好捐躯赴难之准备呢?”
余念安的语气十分诚恳,态度恭敬。
众人闻言,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他。
而赵文此时也扭过头来,瞧着这位不像武夫的余念安。
感受着全场大佬的目光,余念安也是颇为镇定。
自己又没做错什么。
“你便是余念安?”宋谨辰望向他道。
这大腿认识自己?
余念安面露诧异,可还是上前一步道:
“回禀大人,正是卑职!”
“如今京城传唱甚高的的《鹊桥仙》是你写的?”宋谨辰打量着余念安。
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庭如满月,好似一个翩翩贵公子模样。
即便是一身紫袍,穿在他身上,也有了几分温文尔雅的模样。
京城之事,自然瞒不过他。
“回禀大人,正是在下!”余念安道。
闻听此言,下场几人都不由得多看了余念安几眼。
锦衣卫会打会杀那是职责,可能出一个会写诗词的锦衣卫倒也是稀罕物。
更何况,被儒家冠以粗鄙之名的武夫还拯救了儒家。
这首词未问世之前,北蛮宰相元昊文携《摸鱼儿》之词来势汹汹。
偌大个魏国,自诩为儒道河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