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清州,冬天。
“金研度,你疯了吗?”罗宝拉气足的很。
可可被罗宝拉拉着,跑了好多路,气喘吁吁地恢复呼吸。
见研度好端端地躺在房间地板上,宝拉这才放下心来,“突然说什么不去美国啊?”
“你不打算做心脏手术了吗?”
研度也不知想些什么,脸蛋红扑扑的,“反正都没有心脏了,做手术有什么用?”
可可不理解:“……什么意思啊?”
“我,我的心脏被偷走了……”研度听着耳机传来的音乐,不可抑制地笑起来,满脸的花痴。
原来,就在前几天,她帮妈妈看店时,有人来她家裁缝店做校服。
那一天,天空格外晴朗,既没有雨水,也不见雪花。夕阳如同一轮金色的圆盘,洒下温暖而柔和的光芒,仿佛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就在这样美好的氛围中,一个男生出现在她家裁缝店门口。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他身上,仿佛给他笼罩了一层梦幻般的滤镜。
那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只有那个男生,在夕阳的映衬下,成为了这个世界最美的风景。
研度对帅哥没有抵抗力,妈妈不在,她便提出自己给他量尺寸,却不想笨拙地摔倒在地,是男生扶起她的。
“那种威胁到生命的心悸……你们感受过吗?”
罗宝拉:……
可可:……
“难道不是因为你心脏不好嘛?”罗宝拉非常直接地戳穿她。
可可手上无聊地叠着研度的东西,她有些强迫症,“有这功夫想这个,不如早点收拾好去美国做手术。”
“不,你们之前见过我这样吗?”研度随手拽住可可手上的小被子,坐起身来和她们强调。
宝拉rap起,“小学五年级下学期的班长李在熊,初中一年级田径队的崔英秀,初中二年级的替班美术老师……还有谁来着?好像还有。”
金研度:心虚。
“啊——前不久,还说政才哥是你最后的爱呢!”罗宝拉从她床底下翻出《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