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了自己头上,李郎中眼见也是躲不过去了。
遂将毛驴拴好,走了过去。
见李郎中走了过来,那铃医大喜,挣开了架着的人,抓着李郎中的手不放。
他涕泪横流的道:“李郎中,李郎中,救命啊,想我医术不高,但自信也不是那乱开药方医死人的庸医啊。那张二牛患的只是心脉气血不通罢了,我又怎么会医死人呢,求李郎中给我作证啊。”
说完,又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行了,别哭了,药方拿来我看。”
李郎中被哭声弄得头疼,皱了皱眉,喝道。
“哎,哎,好。”
那铃医慌不迭的拿出药方递给了李郎中。
李郎中拿来一看,归脾汤合用血府逐瘀汤加减。
又问了问张二牛当时症状,正是头晕目眩,弱寐,动则心悸加重,舌质淡,舌苔白,完全符合心血不足伴有淤塞的症状。
遂治以健脾补血,养心安神,化瘀通络。
血府逐瘀汤正是医治脉络不通的常见方子,若一切无误,断不会吃死人。
捋了捋灰白的胡须,李郎中沉吟不语。
那铃医见状大急,这李郎中德高望重,有他一句话顶的上自己十句,自己的小命可就在李郎中一念之间了。
噗通一声,那铃医直接跪在了李郎中面前,不住磕头。
“嗯?你这是干什么?”
李郎中哭笑不得,赶紧把他给拉了起来,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那铃医哭丧着脸,“李郎中,您老一定要救小人一命啊。”
“我自有计较!”
李郎中也没理他,径直走到了张二牛尸体旁,捏开死者下颚,略闻了一下,又翻看了下死者眼睛,仔细检查了一番。
这事有蹊跷,李郎中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那铃医急了,忙追问道,“李郎中,怎么样?”
抬眼看了一眼,沉吟了一会道:“嗯,应是与你的药方无关。”
“呼”,那铃医长出了一口气,有李郎中一句话,自己的嫌疑算是撇清大半了。
周围的张家人也认识李郎中,对其医德十分敬佩,听到他说与铃医无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