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有试探之意,但睡了一夜,有饿意也正常,凤平戈笑道:“师姐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去做。”
“我要吃你亲手做的,早上起来没什么胃口,喝菜粥吧,熬得软烂一些,再来点开胃的小菜。”姜鱼毫不客气道,明显带着为难人的意图。
却不知她这一番颐指气使的话带着丝有恃无恐。
凤平戈弯了弯眉眼,道:“好。”
不一会儿,清粥小菜端了进来,姜鱼同凤平戈四目相对,眼里写着看你现在给不给我解药的算计。
凤平戈似乎完全没看出姜鱼的用意,将人扶起来,用软垫靠在身后,经过一早上的交锋,姜鱼成功从躺姿变为坐姿。
见凤平戈自然地舀起一勺粥,吹了吹才递过来,姜鱼沉默半晌,艰难开口道:“凤平戈,你什么时候有伺候人的毛病了?”
“伺候师姐,我甘之如饴。”凤平戈眼里倒映出姜鱼的身影。
“退一步说,你知不知道,三岁的小孩都不让人喂饭了?”姜鱼暗示道。
“知道,师姐不是三岁。”凤平戈接过话,又举起勺子,哄道:“啊——张嘴。”
最终在半推半就下,姜鱼还是吃完了一碗粥,无他,实在是味道不错,不由猜测道:“你去偷偷学做饭了?”
“心里想着师姐,自然而然就会了。”凤平戈认真道。
嗤,姜鱼压根不吃这套,只是突然又想到一事,疑道:“你顶替了许丛鸾的身份,那春秋谷的事,也是你做的?”
见姜鱼眼里没有厌恶的神色,凤平戈紧绷起的身体微微放松,承认道:“是。”
“大约一年前,我找到许丛鸾,同他达成交易。用他的性命和身份,换整个春秋谷的灭亡。”
啧,看来这许家大公子也不是像传闻中那般人淡如菊,心里竟怨恨到这个地步,要拉上所有人陪葬。
见姜鱼对此事有兴趣,凤平戈难得多说了两句,解释道:“许丛鸾的续弦是原配的侍女,同许材一起害了他生母的性命,就是为了出一口受制于宋家的恶气。”
许丛鸾的母亲出自宋家,比起落没的春秋谷地位略高一些,平日里大概没少敲打许材,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识人不清。”姜鱼叹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