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个敏感的姑娘,很快就联系上了诗友会的组织者,拿到诗友会每天的会议资料,然后交给他。
“田诗湘,这样我就像到会了,谢谢你,辛苦你了!”看到会议的日程以及里面的通讯录,男人紧锁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苍白而又瘦削的脸这才有了久违的笑容。
田诗湘,羊城本地女人,是本市第7中学的一名初三学生。
“孙大哥,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讲,你的伤是为了我,照顾你让你高兴是我应该做的。我还不知道你是个诗人呐?我最喜欢写诗的人了,我可崇拜席謩容,三毛这些诗人了,孙大哥,能给我讲讲诗吗?”
有一个诗意的名字,田诗湘也有诗人一般的浪漫和激情。
十二在中国人眼里是一个轮回,这十二天里,孙大哥讲诗,田诗湘听诗:田诗香写诗,孙大哥评诗。
诗让他们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多,也让他们的心越靠越近。
十二天后,孙大哥伤愈出院准备离开这个,带来苦痛同时带来美好的城市,但在车站的进口处。
他却发现了一个不宜在这里出现的小姑娘,娇小的身子拖着大大的行李箱。
“你这是要干嘛啊?诗湘。你还在读书啊!”他的语气近于哀求了。
“三毛,我说过我崇拜三毛,为了寻找一个美丽的地方,人家不吝千里奔赴,奔赴遥远的边疆。你就是我的王洛宾,你说三毛姐那是勇敢,到了我身上怎么就变成幼稚了呢?孙大哥。”
孙义群还记得,那时的车站正播放着《在那遥远的地方》,”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地打在我身上。”
那抒情的歌声,悠美的旋律在候车室里萦绕荡漾。
“她跟你一起回来啦?”林昆抬眼向田久湘看去,而她此时正在舞池里疯狂地摇摆,那一头乌黑的直发让她甩得上蹿下跳。
“嗯。”孙义群沉沉地点了下头,说道:“她还说,她以后不再叫诗湘了,思乡思乡思念故乡,她已经找到心里头那个最美丽的地方了,心有所栖便家乡。
从那以后,她就改名久湘了。林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写诗了,你知道吗?诗并没有给我带来美和快乐,更多的是心灵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