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顾槿落被你表叔父关起来了。”
他原来还想生气,但听到落落的消息,他又着急起来,“关起来?什么原因?”
“目前还不清楚,但据我父亲说应该有几天了。”他拿起桌面上的茶壶给自己倒水喝,着急的烫到手。
“我找三伯问问。”他也着急起来。
顾槿落在房间里待的很无聊,吃饭时盯着手里的筷子,夹两口菜放到嘴里,开始装肚子疼,捂着肚子,皱着眉喊难受。
警卫给她找来医生,医生查不出原因,问下人中午吃的什么,趁着他们查食谱的空档,她问道:“是不是有大闸蟹啊?”
其中一个丫头说:“是,厨师在饭里拌了些蟹黄。”
“那应该是过敏。”医生给出结论。她挣扎着坐起来说:“那要去医院吊水。”这总不能再关着她了吧。
“小姐,您先躺下,张医生会给您开药的。”丫头给她铺好枕头,扶着她又躺下了。
张医生开过药,府里下人熟练地给她安排吊水,她躺在床上,看着那个吊瓶,无语地很。
总统办公室里,叶良云在汇报工作,总统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问道:“行知还没收到消息吗?”
“纪怀今天找他了,估计这会儿正往秘书办公室赶。”
“小姑娘住的可还习惯啊?”
“下人来报,说是病了,张医生过去瞧了,正吊着水,估计是想着会送医院,想从医院里跑出去。”叶良云笑笑,这小姑娘主意还不少,一会儿又是卫生间的通风口,一会儿又是借口买衣服,这次直接身体力行了。
“呵呵,有意思。良云,还是年轻人好啊。”总统既羡慕他们对爱情的态度,也羡慕他们的朝气。
“年轻嘛,没吃过什么苦头。”叶良云还是摸不清楚这领导的心思。
“良云,把订婚的日子提前,你说这行知会不会去抢?”他看着叶良云,试探道。
“一个女人,不至于让他这么冲动。”叶良云听得出来,只希望这个侄儿能以大局为重。
“你呀,到底还是年纪大啦,这行知要是在,肯定不会这么想。”总统笑的越随意,叶良云心里越慌。
“不用慌,他敢去抢,我就敢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