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夫人啊,你家老夫人可还安在?我家老夫人自那年的事以后就去清修了,不过身体如今还很硬朗。”
刘夫人皮笑肉不笑,暗道原来这就是安定侯那个商户出身的继室,只是人家出身再不好,如今也是正儿八经的侯夫人,比她高一品。
真是土鸡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回夫人,我家老夫人如今还安在。”
“那就好。”苏若琳又看向掌柜,“这位刘夫人可是我们店里的大主顾?”
掌柜恭敬道:“回东家,十年前刘夫人还是侯府少夫人的时候确实是,只不过如今刘夫人已经很少来了,也再没有买过东西。”
掌柜是半点面子都没给刘夫人留,苏夫人是自家店的东家,那秋姨娘也是苏夫人的人,他是有多想不开不知道自己是哪边的?
旁边的人群里传来了嗤笑声,能进这家店买东西的哪一个不是高门贵女,此时望向刘夫人的眼里都带着几分轻蔑。
刘夫人一张老脸又羞又臊:“合着你们是一伙的,故意栽赃陷害我!”
“清河伯夫人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苏若琳没有理会刘夫人,问掌柜,“我观刘夫人头上的那几只簪子也是出自咱们店里,价格可和她撞坏的这一支差不多?”
这掌柜也是个能人,店里这些年来进出款式数不胜数,他只看一眼便知是何时推出,售价多少。
如今瞧了一眼刘夫人头上的簪子:“回东家,刘夫人头上那只鹊桥玉簪,当初的价格和撞坏的那只差个几两。”
刘夫人顿时觉得不妙,下意识捂住自己头上那只鹊桥玉簪:“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撞坏了东西总是要赔的,念在清河伯夫人曾经是我们店大主顾的份上,便拿那只玉簪抵了就好了。”苏若琳故意将“曾经”二字咬得极重,“不过,若是清河伯夫人愿意用现银赔偿,自是再好不过。”
清河伯夫人当然是赔不起了,当年那桩贪污案,就连杨家堂堂国公府都几乎被掏空了家底,他们侯府又能好得了多少?
苏若琳也是看出了这么一层,才只是让刘夫人拿簪子抵的。
“你别在这血口喷人,这簪子就是你家姨娘弄坏的!”刘夫人见自己的左右都已经把脸丢出去了,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