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你懂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溪午哥哥,这还有人看着呢……”对于仲溪午的反常举动,高雨棠一脸娇羞。
“怕什么,一个外人而已。”仲溪午用手摸着高雨棠的头发,一脸不屑地说。
“家主既然没空,那我先行退下,晚点再来。”华浅说完,把果盘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了,有点生气地转身便离开。
看着华浅离开的身影,仲溪午手中的果被捏成了碎渣。
“溪午哥哥……”高雨棠刚想说话,仲溪午却一把放开她,“雨棠,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了。”说完,大步走开,向华浅追去: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家主不是在忙吗?我当然不好打扰。”华浅没好气地说。
“是,我很忙。想见我的人多的是。想求我的人,更是数不过来。但没一个像你这种态度的。”仲溪午一脸气愤。
“家主铁了心不想帮,我态度再好又有什么用?”华浅盯着仲溪午的眼睛,反问着。
“我也没有说不救……再说这救人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救的……我再研究研究……你,明日再来。”看着华浅委屈的眼神,仲溪午还是有点心软。
“明日,明日,又是明日!我来仲氏园多少回了?我能等,华戎舟能等吗?”
“既如此,那请便。”仲溪午见华浅又为华戎舟跟自己生气,一时也气不过。
“行。那便不劳家主费心,我自己想办法!”华浅说完,气匆匆地离开了:我就不信,除了你仲溪午,就没有人能研究出这甲寅梦归丹!
留在原地的仲溪午也气得握紧了拳头……
宫中,皇后娘娘寿宴。
“家主,三天后,便是皇后娘娘的寿宴,您这回是打算下江南还是?”高内侍拿着请帖问仲溪午。这些年的宫中宴会,仲溪午都是借口公务推辞不去,所以高内侍以为这一次也是如此。
“嗯。”仲溪午随意回答。
“家主,也许久没进宫了,不再考虑下吗?今年安王也在……”高内侍若有所指,就差说出“华浅”也会参加了。
“我是好久不进宫了,是该进宫请安了。”仲溪午停下了手中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