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
“药箱很重吗?”仲溪午脸上明显不悦。
“还好……不算重……怎么了?”华浅一脸疑惑。
“那干嘛走那么慢?”
“有吗?我以为今日不用再回仲氏园了。”华浅现在说。
“你就这么放心不下他?”仲溪午的醋意明眼可见。
“这不是放不放下的问题,我带他回的煌城,我得对他负责任啊。”华浅解释。
“负责?什么责任需要你付不离地守着他?”
“我,哪有寸步不离!你讲讲道理行吗?那是一个无法行走不能言语的病人……你跟他计较什么?”
“我跟他计较?他不会动你都这样?那他要是会动手动口,你是不是什么都答应?”
“哪有这么夸张?不是,你莫名其妙地到底在生什么气?”
“你也知道我生气了?那你还……你跟他……”仲溪午想比划华浅与华戎舟的亲密举动,却又不好意思比出来:“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你跟他这般亲近。以后,你离他远点!”
“什么叫我跟他亲近?我跟他本来就亲近……你看不惯就别看。”对于仲溪午莫名其妙的生气,华浅很是不理解,也生着气,鼓着嘴,转向一边,背对着仲溪午
仲溪午见华浅又因为华戎舟跟他生气,也是恼火,也背对着华浅转向另一边。
马车里的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不说话。
华浅跟着仲溪午回到书斋。
看着案桌上又摆满了的一摞又一摞的公文、账本。华浅感慨:堂堂仲家家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把公文打开。”高内容听到仲溪午的吩咐,没有主动上前,而是笑着看着华浅。
“又是我?”华浅指着自己小声地问,高内侍点点头。
华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高内侍一脸苦笑,指着仲溪午对华浅使眼神。
华浅无奈,只好走到案台边,一脸不悦地把公文一份一份公文打开……
“老奴去给家主准备些糕点。”高内侍见状,心领神会,自觉地退下了。
“你不要一本一本地叠那么高,等我批完一本,你再递给我一本。”仲溪午看见华浅公文堆成了一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