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浅放下碗,试探性地问。
“你就那么着急回去吗?”仲溪午脸色一变。
“有点……”华浅吞吞吐吐地说。
“那你走吧。”仲溪午没好气地说。年少时死缠烂打地求一个人留下来的样子,仲溪午是一点也不想再做了。
一连几日,仲溪午都如常来给华戎舟熏药,只是两个人像冷战似的,谁也没有理会谁。虽说,闹归闹,但仲溪午也清楚地明白,华戎舟的病情现下是关键期,不能停,所以还是耐着性子给他熏药。
看着华戎舟一日比一日红润起来的脸,华浅很是开心。直到那天……
仲溪午照样来给华戎舟熏药,刚一进门,便看见华浅低头伏在仲溪午的脸上,侧面看见逆光中的华浅一脸幸福地盯着华戎舟的脸,距离仿佛就要贴近华戎舟了,仲溪午紧握双手,刚想叫住华浅,却看见华浅低头吻了下去……
“家主……”仲溪午没有说话,目光里充满着杀气,转身离开,留下高内侍边追边喊的声音,华浅才反应过来,便追了上去。
“家主……”华浅在后面喊,仲溪午并没有理会。
“家主!”华浅大步走上去,一把拉住仲溪午的衣袖,“家主,今日还没有熏香呢。”
仲溪午甩开华浅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上了马车。
“你要让我开心了,我就给你一天的药,要是让我不舒服了,我便停他三天药。”——仲溪午的话在华浅的耳边响起。华浅才感到大事不妙,赶忙叫人准备马车,赶去追仲溪午……
彩蛋:
“怎么样?”仲溪午问林江。
“回家主,据探子回报,华姑娘在家主离开北境之后便和华夫人,还有……”林江看了一下仲溪午的脸上,有点吞吞吐吐的说,“还有华护卫搬进了一个叫和平村的地方,那个村子是一个三面环山的村子,有重兵把守,很是隐蔽,外人根本就进不去。”
“只有这些?”
“当年我们的人跟着家主全撤回煌城,所以……我们现在除了向和平村周边的人打听,其他,一无所获。”
“你说……她,他俩……到底有没有……”仲溪午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家主若是想知道详情,可以去问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