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也没有人说话。还是华浅没忍住先开口:“家主,虽然不知道我今日做什么让你不舒服了,但是,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你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保证你下次不再犯?”仲溪午看不到华浅一点的诚意,还是一脸不悦。
“那你又不肯说,我怎么知道?”
“我……你……”
“我什么?”
“你刚刚是不是对华戎舟……对他……”仲溪午还是开不了口。
“我对他?对他什么?”华浅在回忆自己刚才的行为,也想不起来哪里有所不妥。
“没什么。”仲溪午见华浅一脸无辜也懒得再问。
“那你怎样才能再去安王府给华戎舟熏香?”华浅追问。
“交易里不是说了吗?等你让我舒服的时候,再谈。”
“那我怎么才能让你舒服嘛……”华浅也是莫名其妙。
“你自己想。”仲溪午依然是面无表情。
“我……好,家主说什么都对。我自己想,我反思……”华浅勉强陪着笑脸,不好再争辩。
仲氏园。
“溪午哥哥,你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郡主回宫了几天,现下又回到了仲氏院。看到华浅拎着药箱跟着仲溪午回来,便好奇地问,“她怎么在这?”
“她……她现在是我的女使。”仲溪午看了看华浅缓缓地说。
“女使?有这么狐媚的女使吗?也不怕狐媚主子。”郡主小声嘀咕。
“对了,我刚从宫里回来,皇后娘娘又问起……咱们的婚事……溪午哥哥,你看……”
“雨棠……”仲溪午本来想说,“雨棠,我刚给病人熏香回来,有点疲惫了,就先下去休息了。”但转眼看到华浅,变换了话题,“皇后娘娘是怎么说的?咱们坐下来谈。”
“好。”高雨棠很是高兴。
三个人便走到亭子坐下,女使们赶紧上茶。
“把茶放下,先下去吧,这有人侍候。”仲溪午看着华浅对女使们说。
华浅明显知道仲溪午说的“有人”指的就是自己,虽不情愿,但也只好勉为其难,给仲溪午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