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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是不小心被茶烫到,没事,已经上过药了。谢大爷关心。”华浅支支吾吾说完,转身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留下原地发呆的仲夜澜:阿浅,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仲宅书斋。
宴会结束,仲夜澜特地请仲溪午留下商讨事务。
“家主,阿浅她……”一束香之后,仲夜澜还是开始提起了华浅。
“这是我仲氏园里的家事,就不劳师兄挂心了。”仲溪午听到仲夜澜过问华浅之事,也是心有不悦。
“师弟……你既肯叫我一声师兄,那我便多说两句。你想怎么处理都好,但请不要胁迫于她。这些年,阿浅经历了家业破败、亲人离世、骨肉分离……她在北境的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虽然不知道,但总能看出来吧?你不该用女使的身份这般羞辱她……”
“我怎么可能羞辱她?我只是用另一种她愿意的身份,把她留在我身边……”
“那她的手受伤了,你可知道?”
“什么?”仲溪午有点震惊,看样子确实是不知道。
“师弟,我确实没有权利过问你俩之间的事,只是,华戎舟之事,交给我处理,你先处理好你俩之间的关系,这样,可以吧?”
“她果然去找你了。”
“是。”
“师兄,仲氏园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仲溪午说完,起身离开。华浅跳过他去求仲夜澜救华戎舟是他没有想到的,他还以为今日华浅的举动,只是对仲夜澜余情未了,原来,还是为了华戎舟!
仲氏园。
仲溪午气冲冲地拉着华浅到房内。
拉过华浅的手,看见华浅的左手手背烫红了一大块,又气恼又心疼:“手被烫伤了,为什么不跟我说?连师兄都知道你受伤了,我却不知道。”
“又不是我跟他说的。而且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说什么?”华浅收回自己的手,反问道。
“你去找仲夜澜了”仲溪午看见华浅宁可忍着疼痛,也不肯跟他示弱,更是生气。
“是。”
“何事?”
“请他出手救华戎舟。”
“我不是在救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