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华浅没好气地说。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支开下人,让华戎舟自生自灭?”
“我没有这么说。”华浅被问急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你这么想了!我若是想他死,用得着这些肮脏的手段吗?一杯酒,比这痛快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我跟他之间的事,没有必要跟你解释。”
“你和他之间……你们?”
“可你跟我有交易,不许别人碰你!”
“他没有碰我!再说了,我和你之间是交易,又不是……”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华浅生气,是因为华戎舟确实是一个人躺在地上没人管,她难受。加上华戎舟提醒她回煌城的目的,只是帮华戎舟治病,她想起了自己的……所以她生气。
而仲溪午,一大早结束了各大主管的会议,便急匆匆赶回亦安斋,本来满怀期待地想见华浅,却得知华戎舟与华浅有亲密接触的举动,他隐忍克制了这么久,却比不过一个小护卫的随心所欲,他怎能不气?加上华浅怀疑他故意对华戎舟照顾不周,便更是生气。
“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吗?”仲溪午怒了。
“那家主还想有什么?”华浅毫不示弱。两个人谁也没有让谁,气氛变得很紧张。
“我……”仲溪午气得一把甩了桌子上的账本,转过头,紧紧握住拳头,没有说话。
彩蛋:
“银杏还没有回来吗?”华戎舟问房内的女使。
“是,银杏姐说去找姑娘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
“家主吩咐了,要我等好生照顾好你……”
“我想休息了,别人看着,我不习惯。”华戎舟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在门外候着。”
“慢着,跟他们说一声,除了银杏,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都到院子外边候着吧。”
“可……”女使有点为难。
“放心,是我叫你们这么做的,家主若是问起了,我会帮你们解释的。”
“是。”女使们听完,只好无奈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