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多了点,出去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了凌云阁……不是,你怎么了?”华浅对于仲溪午的反常,很是奇怪。
“是不知不觉,还是情不自禁?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去见他?你就这么舍不得他?还是你们之间真的就有那么多话要说!”仲溪午眼里充满怒气。
“我……我没有特意要见谁。我说了,我只是刚好在凌云阁碰见殿下,没有说几句,我就回来了。”华浅甩开仲溪午的手。
“你还见了安王?你……”仲溪午眉头紧锁。
“还?那你说的不是安王?”华浅更加不解。
“当然不是。”仲溪午恼怒地一把抓起华浅的手。
“家主……”华浅刚想问原因,却被仲溪午压在了桌子边。
“阿浅,不要总是故意招惹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男人的占有欲我也有,而且,远比你知道的还要阴暗……”
话音未落,仲溪午充满醋意的吻便扑向华浅的唇……搂着华浅的手落到腰下,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慌乱中华浅抱着他的脖子,迎接他的强势与温柔。
“家主……”华浅不知道仲溪午怎么回事,想问,却又被仲溪午给堵住了嘴。
仲溪午醉酒醒来,发现华浅不在,内心莫名其妙感到恐慌。他想用行动来证明,他对华浅的爱,对华浅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他把华浅抱到床上,充满醋意的吻并没有停止。他吻得动情,也忘情,仿佛每一个吻,都想证明,眼前的这一个女人,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仲溪午一个人,谁也不能占有。华浅的唇瓣、耳根、脖子都是他的气息,仲溪午好似要将华浅的一切,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彩蛋:
“这是……她的披帛?”华戎舟在回房的小道上,看到了华浅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披帛。他捡起来,刚想往偏殿走去还给华浅,想了想发现不妥,又停了下来。刚好迎面看到一位女使走过来,便让女使给华浅送去。
女使来到偏殿,恰好又碰到了刚酒醒出门来找华浅的仲溪午:
“家主,这是主母的披帛。”
“嗯。怎么在你手上?她人呢?”仲溪午接过披帛。
“回家主,奴婢没有见到主母,这披帛是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