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喜欢。”华浅看到牧遥开口,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是我平日里最爱吃的清蒸鲈鱼,师兄试一下,看看阿浅的手艺如何?”仲溪午指着鲈鱼笑着说。
“好。”仲夜澜看了一下华浅,夹起了鱼。
华浅瞪了一下仲溪午,她不知道今晚的仲溪午到底想干什么,但她知道,她不能在此发作,让别人看笑话。
“很嫩,很新鲜。想不到你手艺这么好。”仲夜阑边吃边说。
“师兄,过奖了……”华浅不好意思地说。
“阿浅的好,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很多……”仲溪午说完给华浅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华浅的碗里。
“试下这个酒,是用我院子里的杏花酿的,还是三年前酿的……经过三年的沉淀,味道别有一番风味……”仲溪午说完,示意女使倒酒。
“我和阿浅大婚的时候,由于你们在外地没能赶回来,今日,我与阿浅敬你们二位。”仲溪午拉着华浅,举着酒杯,向仲夜澜与牧遥敬酒。
“说来惭愧……那我自罚三杯,以示歉意。”仲夜澜说完,连饮三杯。
“好,师兄爽快!那今晚不醉不归!”仲溪午看着很是开心,只有华浅与牧遥不知道这两男人到底在干嘛。
“酒过三巡,阿浅,可有什么节目助兴?”仲溪午突然问华浅。
“我……”华浅被问愣住了,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她本意是想陪着仲溪午,两个人简单地过生辰,没曾想,仲溪午会叫上仲夜澜与牧遥,以她与仲夜澜曾经的关系,难勉有点尴尬,可是,看着仲溪午今晚的表现,好像,又是很自然,看不出要干嘛。
“一直听闻华家姑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煌城里出了名的第一才女。百闻不如一见,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观。”牧遥看着两个男人斗酒,怕会闹出什么不好的事,只好转移话题。
“那是自然。我堂堂仲氏园主母,自然样样都是极好的。”仲溪午一脸傲娇,满眼都是华浅。
“今晚没有准备……不如,下次可好?”华浅苦笑着连连摇头,她确实是好几年没有摸过这些东西,生怕出丑。
“无妨。你随意就好。就从琴开始吧。”仲溪午说完,命人搬出一架古琴。